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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溅侯家集
作者:于书淦

     一九四零年正月十一日,是个阴暗的日子,一场大雪刚下过,到处白茫茫的,房子、墙头、树木、大街······,一切都被白色的冰冷笼罩着,老屋悲惨的泪,滴成了冰凌,挂在房檐上晾晒。虽然还是年关,却见不到过年的气氛。往年,穷忙活了一年的村民,放下要饭篓子,离开扛活的东家,带着闯关东的磨难······凑在一起敲敲锣,打打鼓,扭扭秧歌,说说心酸的遭遇。再穷,再苦,再累,也长了一岁,一村人一年一度凑在一起,图个穷乐。今年却家家门紧闭,户户少炊烟,大街上冷冷清清,连鸡狗也少有走动。人们听说日本鬼子正在泽库村一带扫荡,整个村子陷入面临灾难的预感中。

 自从日本鬼子盘踞在文城,侯家集这个百里内的大集,就笼罩在白色恐怖之中了,整日人心惶惶,生怕传说的血腥厄运临近自己。

害怕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,在泽库村、后岛村一带暴行了一天的日本鬼子,傍晚,突然又扫荡到了侯家集,恐慌中的村民,没有来得及逃走,就被日本鬼子围在村里了。日本鬼子三两成群,端着寒光瘮人的刺刀,瞪着狼一样的眼睛,呜哩哇啦地狂叫着,在大街小巷乱窜,二狗子、汉奸也狐假虎威,竭穷凶极恶之能事,挨家挨户地摔锅打碗,翻箱倒柜,见到铜钱、首饰之类的东西,就揣进自己腰包,如狼入室,吓得百姓偎缩在炕旮旯,任其折腾,不敢言语,家有大姑娘小媳妇的,都用锅脸灰、脏土涂抹得满脸灰诟,脏不可及,身上穿着补丁加补丁,满是汗渍油污的破衣烂衫,有的就干脆卷在破被里,不敢动弹。这些失去人性的民族败类,凶残地祸害百姓,讨好日本主子。

杨元京正在邻居家办事,听说日本鬼子进村了,撒腿就往家跑,被进村的日本鬼子发现了,端着刺刀在后面紧紧追赶,日本鬼子看见杨元京留着当时少有的平头,就一边追赶一边吼着:“八路游击队的干活!八路游击队的干活!”杨元京听不清日本鬼子在叫喊着什么,只顾奔跑逃命,越是情况危急,腿越是不听使唤,听到日本鬼子追赶的脚步越来越近了,腿就越打颤,跑不动的杨元京被日本鬼子用刺刀从背后刺穿前胸,日本鬼子瞪着狰狞的眼睛,望着杨元京紧攥着拳头倒在血泊中,日本鬼子嘴里还在喊着:“八路游击队的干活!八路游击队的干活!”

这血腥悲惨的一幕,被一个村民看到了,吓得他“哇”地一声叫,忙朝一个胡同逃去,日本鬼子听到叫声,端着滴血的刺刀追赶而来,追到胡同口,看见胡同里一堵“照面墙”堵死了胡同,他认为那人跑进了死胡同,无路可逃了,只能做他的刺刀下之鬼了,发出了瘮人的怪笑声,呲牙咧嘴地端着刺刀追进了胡同,追到“照面墙”跟前,他才发现胡同在“照面墙”处拐了个弯,通向南大街,那个人早跑得无影无踪了,侯家集的胡同很多,却没有死胡同,全部是贯通的。气得日本鬼子眼睛冒血,用枪托狠狠地撞“照面墙”。

家住村东头的杨四,听说日本鬼子从村西头进村了,就往村外跑去,想逃出村子躲一躲,跑到王嫂门前,就边跑边喊:“王嫂,快跑呀!日本鬼子进村了!王嫂,快······”

“八格呀鲁!”

正喊着的杨四被追来的日本鬼子一刺刀穿膛而过,挑死了,鲜血溅在王嫂门前,王嫂是个年过花甲,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。

扫荡的日本鬼子要烧水做饭,抓来王玉海,用枪逼着去挑水,水缸挑满后,一个日本鬼子用刺刀指着王玉海,说:“你的,小偷的干活!”

挑水本来就是干活,王玉海听说“干活”,懵懂地点点头。

“小偷的,死了死了的有!”日本鬼子的刺刀尖在王玉海眼前晃动着。

“我不是小偷,不是小偷······”王玉海吓得脸色煞白,连连摆手:“我是给你们挑水干活的,干活的。”

日本鬼子哪里听王玉海辩解,用枪押着挑完水的王玉海向村东北方向走去,在孙堂的后园里把王玉海残酷杀害了。

傍晚时分,村东东墩南冒起了一股浓浓的黑烟,随后,火光冲天,徐景栓的草房子被日本鬼子烧了。

日本鬼子住下不走了,血腥的恐怖笼罩了侯家集,惊魂未定的村民陷入阴森的夜幕中,家家户户不敢点灯,连小孩的哭声也听不到,偶尔几声狗叫,使傍晚的侯家集显得格外阴森。

夜幕中,杨元寿、鞠廷贵、徐殿春不约而同地悄悄来到村东王者瑞家,这是党组织三个秘密联络站之一,(有关三个秘密联络站,我将另文《党在侯家集早期革命活动考》中向读者讲述。)王者瑞、鞠廷贵是王者瑞的儿子王相卿(化名王光)从上海回来发展的第一批党员,小学教员杨元寿是在东厫村加入共产党的,他们三人组成一个党支部。杨元寿任侯家集第一任党支部书记,鞠廷贵是自卫团团长,徐殿春是侯家集第一任村长,后来调到区委任副区长,青岛解放时,又调到青岛担任物资局局长。他们开会研究如何应对这血腥的恐怖局面。会议决定:如果第二天日本鬼子不撤,就派人去给王光所在的八路军老五营送信,请求老五营在夜晚袭击日本鬼子,由鞠廷贵负责组织侯征宽、侯连召、杨元坤等青年做内应,以报血仇。王者瑞的女儿王洪芳躲在门口的暗处放哨,她是联络站的交通员。

刚要散会,街上响起了马蹄声,在这兵荒马乱的夜晚,显得格外惊人,他们悄悄离开了联络站,闪身在夜幕中。

一九四零年前后,窜动在文登的国民党杂牌军有八股之多,郑维屏部、从镜月部、王兴仁部、赵汉卿部、丁綍廷部、安廷庚部、秦毓堂部、苗占魁部,号称“八大司令”。这些“草头王”,自竖旗杆,到处鱼肉百姓,日本鬼子来了,就跑得无影无踪,甚至暗中勾结日本鬼子,为虎作伥,祸害百姓,残杀共产党人,日本鬼子在侯家集扫荡的同时,杂牌军王部在黄山一带搜刮民财,折腾了一天,傍晚经由高村,柘阳山前的山前村,打算经过宋村向昆嵛山方向窜去,刚下过大雪,乱窜了一天的王部的鞋都湿了,便打算绕道到侯家集的店铺抢一批鞋,换下踩雪湿了的鞋,

当王部走到离侯家集仅一里路的集后村,好心的村民毕老汉上前阻拦:“老总,侯家集去不得,哪里住着日本鬼子。”

“日本鬼子有什么可怕的?老子就是来打日本鬼子的。”王部一个骑在马上的军官扬了扬手中的皮鞭,摆出一副好汉相:“这侯家集、慈家滩一带是老子的防区,岂容日本鬼子来横行!”

“真的,老总,日本鬼子可凶了,听说在侯家集杀了好多人,已经血流成河了,我们还望见日本鬼子烧房子的大火窜天。”老汉虽然曾遭受杂牌军的欺压盘剥,但是,此时老汉考虑毕竟都是中国人,不能让同胞吃了亏:“老总,不能去啊,你们可以向北穿渠格南沟,在垛顶山向西绕过侯家集,走江山泊村······”

“啪!”王部军官扬起皮鞭,打了个脆响,黑暗中,老汉感到一股凉风在鼻尖掠过,侥幸皮鞭没打到脸上。

“滚开!那个开店铺的掌柜是你爹呢?还是你小舅子?”王部军官在马背上莫名其妙地吼着:“再敢阻拦,老子用皮鞭抽死你!”

老汉叹了口粗气,无可奈何地躲开了。

王部的军官用皮鞭顶着下巴思忖了片刻,对一个大个子骑兵说:“你去打探一下,早去早回。”

“是!”大个子骑兵应声扬鞭催马奔侯家集而去。

越过东壃,就到了侯家集村头,大个子骑兵有些胆怯了,他勒马慢行,走走停停,东张西望,这一切都被在村头暗处放哨的日本鬼子兵看见了,他们认为这必定是个探路的侦察兵,大队人马肯定在后面,便没有惊动大个子骑兵,居然让他进村了,日本鬼子在村头设下了伏击阵。

村里黑洞洞的,家家都熄灯了,连往日通宵达旦喧闹的赌场、酒馆也没有灯光,整个村子死气沉沉的,静得出奇,只有马蹄子踩得雪地“喳,喳”响,大个子骑兵在黑暗中窃笑,什么日本鬼子,连个影子也没有,这开店铺的掌柜准是老东西的亲戚,怕亲戚破财,拦着不让来。大个子骑兵直奔初家庄人房春堂开的鞋店而来,他盘算着先捡双好鞋,换下脚上的湿鞋,再到张家埠人蓝八开 的“裕生祥”杂货铺摸一把,饱饱私囊,然后回去交差。

侯家集的大街两头洼,房春堂的鞋店坐北面南,正好在分水线上,大个子骑兵用马鞭“咚!咚!咚!”地敲开了房春堂的店门,他并没有觉察到离他不远处的两个日本鬼子兵正注视着他的行动,房春堂一手端着煤油灯,一手开门,见进来的是大个子骑兵,先是一楞,转而一想,可能这个经常光顾小店敲诈勒索的杂牌军,已经投靠了日本鬼子,当上了伪军,他正在不知所以地思索着,大个子骑兵已经从货架子上选了一双鞋,拿在手里,准备往脚上穿,房春堂忙上前阻拦:“老总,使不得,这鞋不能穿。”

“老子看好了的,就能穿!”大个子骑兵用手中的马鞭把房春堂顶了个踉跄,手中的煤油灯的火苗跳动着,店铺里忽明忽暗。

其实大个子骑兵在昏暗的灯光下选的这双鞋,是供死人穿着入殓的寿鞋,这种鞋的底是用布包着纸做的,鞋帮看着好看,其实是用浆裱的。房春堂好意相劝,惊恐中,没有把话说明白,但是,如果把话说明白了,大个子骑兵肯定会认为在咒他,房春堂不被马鞭抽得遍体鳞伤才怪呢。

大个子骑兵转身想找凳子坐下换鞋,猛一抬头,看见两个日本鬼子兵端着刺刀盯着自己,吓得脸变了色,“哇”的一声瘫在了地上,倒挂在肩上的长枪,撞在地上,“咚”的一声,手中的马鞭和寿鞋早不知去向了。刚才朝着房春堂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荡然无存了,任由日本鬼子兵用绳子象捆猪一样给捆起来了,拖到大街上,日本鬼子兵举起东洋刀“咯喳”一声,手起刀落,鲜血四溅,大个子骑兵的脑袋就滚在雪地上。

等在集后村的王部,被大雪过后的隆冬寒夜冻得索索发抖,脚上那双湿鞋,更是让他们难受。他们有些不耐烦了,可就是不见大个子骑兵回来报信,侧耳听听侯家集那边,鸦雀无声,那个骑在马上的军官想这个嗜赌忘命的家伙,准是钻进了赌场,把吩咐他的事抛到脑后去了,前几日,他还为了这类事挨了几皮鞭呢。他知道日本鬼子一般不在据点以外宿营,但是,毕老汉的话不能不使他有所顾虑,便带着队伍小心翼翼地向侯家集摸来。

翻过侯家集东壃,就到了村头的东菜园,他们没有发现日本鬼子的岗哨,也没有听到任何声响,便胆大起来了,那军官扬鞭催马要闯进侯家集,当兵的蜂拥而跟,因为他们不仅可以在侯家集换掉脚上的湿鞋,还能到饭馆去大鱼大肉地饱餐一顿呢,再顺便捞点外快。

“突!突!突!”日本鬼子的机枪响了,突如其来的火舌喷向王部,这些刚才还在毕老汉面前神气凌人的大兵,被打得蒙头转向,丢枪撩弹,呼爹嚎娘地朝着毕老汉指引的方向逃去。这些大兵,连枪栓也没有拉一下,就抱头鼠窜,弃尸而逃了。一小股王部的兵穿过杨家茔,越过宋家沟,往西南方向逃去,日本鬼子的机枪紧追打来,几个吓破胆,腿脚不听使唤,跑在后面的王部的兵应声倒下。几天后,刘志强在村西南凉水湾一带的庄稼地里捡到一枝枪,五颗手榴弹,交给了鞠廷贵。

日本鬼子打得王部狼狈逃窜了,黒夜之下,也没去追赶,不知道什么原因,日本鬼子没有打扫战场,就匆忙撤离了侯家集,奔据点而去。

第二天,血腥恐怖依然笼罩着侯家集。王部的七具弃尸抛在东菜园一带,血水和着雪水漫流着,大个子骑兵的污血随着融化的雪水,由房春堂的鞋店门前,沿着大街向东流去,染污了半条街。徐景栓被烧草房的烟熏味在村里弥漫着。

人们很少走动,心有余悸地躲在家里议论着日本鬼子扫荡的残酷暴行和王部的狼狈。

王者瑞用铁锨撅着粪篓子,在东菜园、杨家茔、东壃一带逛荡着拾粪,悄悄地把王部丢弃的枪支、手榴弹、子弹收拢起来,藏在隐蔽处。

夜幕降临后,侯征宽、刘志强悄悄地来到王者瑞家,他们是鞠廷贵派来协助收藏枪支的,王者瑞安排侯征宽在东菜园挖个白菜窖子,自己领着刘志强和女儿王洪芳去搬枪支弹药,王洪芳这年才十六岁,是侯家集第一个女共产党员,经常帮父亲送信,取情报,发动妇女为八路军做军鞋、军装,锻炼得很是机灵。他们把收拾起来的枪支放进菜窖子,上面盖着麻袋,防止泥土灌进枪筒,然后埋上泥,并且用玉米秸做成气孔,埋在菜窖子上,让人看不出破绽,王部还丢弃了一门小钢炮,王者瑞和王洪芳用抬筐抬回家,小钢炮很重,王洪芳抬得很吃力,王者瑞让个大杠给女儿。

四五天过去了,王部也没有来收尸,弃尸暴露在荒野雪地里,让路过的人不寒而栗,望而生畏,看样子,吓破胆的王部是不来收尸了,杨元寿便和徐殿春、鞠廷贵商量,将弃尸搬到东河沙套掩埋了。

又隔了几日,住在村东头孤房的几户村民说:半夜三更有人敲门要尸,不知是人是鬼?在那战乱的年代,吓得他们谁也不敢开门,连大气也不敢喘。村长徐殿春说:“不要理他,准是几个兵痞闹事,勒索钱财。”

王部的兵痞天天深夜到村东的几户人家去敲门叫喊,把枪栓拉得“哗啦,哗啦”响,用枪托撞着门,威胁道:“人是在你们侯家集被日本鬼子打死的,你们就得负责任!”

“你们必须交出三百块大洋,不然,就得一命抵一命!”

看来兵痞是不肯善罢甘休的。

侯家集、慈家滩一带虽然是王兴仁部的防区,但是,八大司令的杂牌军轮流着来催粮逼款,日本鬼子又刚刚扫荡过,村里到哪里去筹集三百块大洋?

鞠廷贵气得双目圆瞪,挥着拳头说:“王八羔子!逼急了,我用麻袋把他们都装起来,扔到‘老鳖炕石窝子’喂鳖去!”他自报奋勇去给八路军老五营送信,由老五营来收拾这些兵痞。

杨元寿、徐殿春则主张在统一抗战的大背景下,以毒攻毒,用杂牌军来对付杂牌军。郑部的杨德峰是河杨家村人,侯家集王姓的外甥,手中有一个营的人马,鞠廷贵和徐殿春曾多次去做过工作,动员他弃暗投明,参加八路军抗日,但是他留恋国民党的军晌,虽有抗日的倾向,却无实际行动。村党支部研究了一套用杨德峰对付兵痞骚扰的方案,由鞠廷贵找“中和成”饭馆的掌柜侯成奎具体实施。

晚上,侯成奎请来了杨德峰和他的副官,端上“中和成”拿手的几样好菜,摆上好酒,由鞠廷贵主陪,把盏对饮,煮酒论英雄,夸杨德峰生的威武,一副将军相,将来必有飞黄腾达之时,说他不跟日本鬼子来往,具有民族气节,鞠廷贵和侯成奎左敬一杯,右劝一杯,拿着好话做酒菜,把杨德峰送进了云里雾里。杨德峰正喝得撸胳膊挺胸,忘乎所以地充英雄,王者瑞上气不接下气地慌慌张张跑进来了:“不好了!村东头来了几个土匪,挨家挨户要钱,手里还拿着枪!”

“枪是什么东西?在老子手里是枪,在他们手里是烧火棍!去!教训教训这几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家伙!”杨德峰把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拍在桌子上,吩咐酒力正在发作的副官,带着在外屋划拳喝酒的几个卫兵,去村东头收拾那些土匪。

“开门!开门!开门!老子又来了!不给钱,老子天天晚上来!”

“老子就是索命的鬼,不给钱,就拿你们的命!”几个兵痞疯狂地敲着门。

“你们是哪里来的土匪!敢在杨爷的老家撒野!”副官扬手就是一枪,要不是他酒喝高了,打飞了子弹,不知那个兵痞又去见阎王了,吓得几个想发国难财的兵痞屁滚尿流,丢了枪,撒腿就跑,消失在黑暗中了。

杨德峰乘着酒兴,又吹胡起自己的威猛,竟把自己比做瓦岗寨上的秦琼,鞠廷贵和侯成奎就势向他晓以民族大义,动员他参加八路军,做个真正的民族英雄,留名青史。酒醉中的杨德峰支吾着,滑向他悲剧的歧途。

侯家集的党组织将收藏的那批武器,秘密转交给了八路军老五营。

一九四零年发生在侯家集的那段血腥往事,虽然已经过去六十九年了,现在尚健在的王光的妹妹,八十五岁的王洪芳,鞠廷贵的儿子,八十三岁的鞠洪镇,我的八十三岁的母亲侯征贤,都是事件的亲历者,当年他们只有十四五岁,但是,对那刻骨铭心的事件,记忆犹新,都希望我用文字记录下来那不应该忘记的村史,让后来人永远记住侯家集曾经发生的事,他们的殷切希望,使我想起了列宁的名言“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。”

我是在历史的责任感的激励下,写下这篇纪实文章的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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