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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段晓光

   又是一个星期天,黄历上说今天是个黄道吉日。

   邮递员又来送信了。

   信里面的内容都是一样的,不精彩,也不留地址。他没拆,但他知道。

   这是他接到的第六十六封信,说了一定不会有人相信,因为这样的事别人从来没有发生过,也没有想到过。

   任何人知道了都会说写信的那个人挺神秘,六十六封信的文字一个字不多,一个字不少不说,况且信封和邮票也一模一样。

   他也认为写信的那个人挺神秘,但他实在没办法,邮递员来送他就得接,还得签字签收,麻烦得很。每封信都有短短的六个字;“我很想见到你。”

  “我也很想见到你。”他每次看到这几个字心里都会出现同样的想法。他所以想到见这位神秘的人,是想弄清是什么人给他写这样莫名其妙的信,但苦于无地址,他只有在神秘里度过他的一天天。

   一个人若在神秘中过日子,也许是一种快乐,同时也是一种痛苦。快乐的是他在寂寞时会琢磨那份神秘,就不会觉得无聊,痛苦的是虽然消除了寂寞,但是猜不透那份神秘,难免会觉的痛苦和忧虑。

   他还是把信拆了,很快。他几乎要跳起来。实在是很惊讶,出乎他的意料,第六十六封信居然有来信人的地址了。

  “王家埠,臭水沟,石头旁,南数,左边,独一户。”

   他一分钟也不能等,因为他想立马见到这个写信的人,他坐上了去王家埠的早班车。几经周折,他找到了那个地方,找到了那所房子,来到那个“神秘人”的门口,没想到房子是那样的旧。

  “主人一定很穷。”他想。他小心地推开了门,不大的院子周围高高的摆满了玉米,黄橙橙的,很好看。院子中间有一张石桌子,桌上放着一个茶壶,茶壶上还冒着热气,茶杯倒扣着,地上摆着两个石凳子,墙角一棵大树树杈斜伸过来,地上落满了树叶。院子里一目了然,几片落叶陷进土里,似乎刚才有人来过。

  “有人吗?”他喊。

  “请进。”屋里有人回应。他推门走进去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很小且很旧的床,床上躺着一位身体虚弱脸色蜡黄的女人,浑身颤抖着,看样子病得很久了。

   床的左边有一张很小很旧的写字台,写字台上有一大叠稿纸,一个不知什么年代的台灯摇晃着,写字台下有一把断了边的椅子,这就是屋里的全部财产。

  “请.......请坐。”床上的女人见了他呼吸急促起来,声音很小,但他听得很清楚。

  “你是夏浪!”那女人的话语虽然不响,但含着肯定,她想坐起来可是试了几次都没有坐起,头上的汗珠不断滴下来。

   夏浪点了点头,说:“你找我?”他轻轻扶起那女人,把枕头垫在她的腰上,尽量使她舒服一点,他突然发现,她没有双腿,因为裤管是空的。

  “你走近一点好吗?”女人说完,脸色已经很苍白,口中已有白沫涌出,夏浪的心里一阵翻涌,他很想吐,但却忍住了,他顺从的走过去。那女人很激动,这使她的病情越来越重,说话相当的费力,夏浪听不清,只好把耳朵凑了过去。

  “你还记得吗,”那女人说,“十年前你曾经给了一个女孩一支精美的毛笔,那是你第一篇文章发表后学校奖给你的,你却把它给了一个女孩......”

  “我记得,那是个漂亮的女孩,她叫夏雨,我们相恋了很长时间,如果不是他的父亲极力反对,我们现在已是夫妻了。”夏浪说完,眼角已有精光闪动。

  “对,你们相恋了三年,在一起同居了六十六天,也就是说两个月零六天。”那女人说的有鼻子有眼。

  “是吗?我不太记得,好像差不多。”夏浪回忆着。

  “我告诉你,那女孩没有嫁人,在家里呆了六十六天的时候,她跑了,再也没回去。十年过去了,那女孩让我交给你一样东西,很贵重的东西。”床上的女人把手伸进了床单底下,掏出一个红包,她把红包放在了夏浪的手里。夏浪打开红包,意想不到的是里面映出一只精美的毛笔,就是十年前他送给夏雨的那支,夏浪禁不住流下了眼泪。从红包里飘出一张纸,上面写着一句话:“夏浪,这是当年你送给我的礼物,我一直保存着,什么都没有了,这支笔是我的全部财富,也是我的唯一的财富,现在还给你,带着他吧,以后你的名声会更响。”

  “夏雨呢?”夏浪慌乱问道。

  “她已经回家了,不过是尸体。”那女人说着,泪已经流到了嘴角。

  “尸体?!”夏浪大惊失色,似乎忘了压低话语。

  “五年前她就去世了,这支笔我帮她保管了五年,她的骨灰在我这停留了六十六天,我把她送回了家,他的父亲说她喜欢我这里,就把她葬在了我屋后的高山上。”

  “是你替她写了六十六封信,为了纪念她吗?”夏浪问。

   她点点头,“她说,和你在一起生活的六十六天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,她很在乎和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。”夏浪想问那女人是夏雨的什么人,刚想开口那女人却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
  “我快要死了,你把我的......”床上的女人似乎要说什么,一口鲜血吐了出来,再也说不出话,她下意识地用微弱的手敲了敲床板,无力的手突然垂下去。她走了,嘴角挂着甜甜的微笑。这很意外。

   夏浪扑在桌子上痛哭起来,尽管这个女人跟他没有任何关系。她留下最后的一口气,就是等着他来,等着他听故事,看着她离去,这实在很痛苦。突的,他看到桌上的一篇文章,题目是《笔》,而文章下面的名字是夏浪,这篇文章是底稿,字迹潦草,有很多字看不清楚,正稿肯定发出去了。此时的夏浪很有名气,他发表了一百多篇文章,其中有二十多篇不是他写的却刊登了他的名字,他现在才知道,谁使它的名字如此响亮。

   记得在大学时,夏浪对夏雨表达了爱,他对她说:“你是我的另一半,是我生命的一部分,少了你,我的生活不会有色彩。”没想到,十年后竟是这种结果,实在令人想不到。夏雨一直知道自己的行踪却不跟他联系,现在连她最后一面也没能见到,他实在有些不甘心。两天后,夏浪把那女人安葬在了夏雨的坟旁,她们没分开,成了邻居。

   下雨了,到处一片汪洋。同一天,一篇《笔》的小说从各大报纸上发表了,名字是夏浪,故事讲述的是两个深爱的年轻人因为家庭的原因没能走到一起,一个叫浪的年轻人送给一个叫雨的女孩一支笔,五年里,女孩收养了两个孤儿,竭尽所能的抚养着,生活艰难而痛苦,女孩在接孩子的途中却意外遭到车祸,她手中的提包裂开了,煮熟的香喷喷的玉米滚落了一地......女孩临终前把一支笔交给了她的朋友梅保管着,梅的双腿残废,却一直抚养着两个孤儿,多年后的一天,因为病重,梅走了,这时有一位年轻人接走了两个孩子。

   文章里提到那个孤儿院:红心孤儿院。夏浪终于明白,原来《笔》不但是一篇文章,也是一个真实的故事,是一个任务,还是一种责任。夏雨交给梅的信物,就是这支笔。

   夏浪再也不能等,他火速赶到那所孤儿院,找到了那两个小女孩。小女孩的胸前各自挂着一个平安符,上面绣着四个字:爸爸夏浪。其中一个小女孩拄着拐,左腿裤管是空的,随风飘荡......夏浪把两个孩子紧紧抱在怀里,泪如泉涌。

  “你是爸爸吗?”一个稚嫩的声音问。

  “是的。”夏浪回答。

  “你怎么才来?这个平安符我们戴了两年了,妈妈说戴上它爸爸会来的。”另一个说。

  “爸爸来晚了,对不起。”夏浪说。

  “妈妈呢?”两个一起问。

  “妈妈到另一个国家了,很美的地方。”

  “梅妈妈告诉我们,雨妈妈到另一个国家了,难道她也走了吗,是不是去找雨妈妈了?”夏浪没有回答,他苦笑。


   两年后的一天,夏浪出差了,20多天才回来,两个孩子欢快的拥着他。

  “爸爸,你到哪去了,我们很想你。”一个问。

  “爸爸失踪了,像梅妈妈一样失踪了,梅妈妈以前经常失踪。”另一个说。

  “经常失踪?”夏浪疑惑地问。

  “是呀,有一次姐姐快要动手术,梅妈妈突然失踪了,好几个月才见到她。”一个孩子指着拄拐的那个说。

  “还有一次更长,时间记不清了。”另一个说。

   夏浪思索着,他突然站立,似乎想起了什么。他把孩子安置好,急匆匆地走了。

   他想到了那只手——梅那只无力的手,临终前他一直敲着床板,什么意思呢?孩子口中的“经常失踪”是怎么回事?她要告诉他什么呢?他要走一趟,回到那个小屋,那个小屋现在肯定破烂不堪了,里面一定结满了蜘蛛网,尘土肯定布满了,也许,那个小屋已经倒塌了。

   他火速赶到那个小屋子,他惊呆了。房子没塌,外面还涂了一层漆。他推开门,院子里还是摆满了玉米,黄橙橙的,不过是新的,一切还是老样子。这么多玉米一定是梅为了纪念夏雨而留的。两年了,玉米发霉了肯定要换的。很奇怪,院子里的落叶也打扫干净,桌上放着一个茶壶,茶壶还在冒着热气,桌上的茶杯里还有半杯茶水。屋子里应该有灰尘,至少应该有蜘蛛网吧。他想。他推开了门,他惊讶了,屋子里打扫得非常干净,一尘不染,他实在想不通。床上的被子叠的很整齐,台灯也很干净,那堆稿纸还在,写字台前的那把椅子已修整好,他坐了坐,很结实。

  “有人吗?”他喊道,没人回答。他想着那个冒着热气的茶壶实在很惊讶。他坐在椅子上,闭了眼,找了找在这小屋里居住的感觉,他流泪了。

   他突然站起,突然走到那个小床前。他沉默了,沉默了一分钟。他猛地掀起那个小床的床板。他想找的东西呈现了,都在下面。他不是一个随便翻动别人东西的人,这一次却例外。他的眼睛湿润了,他有一种想放声哭的欲望。

   床下是一大堆化验单,手术单,献血单,还有两个重大记录。十年里,梅一共献了36次血,每次200毫升。

  “7月18日,自愿者梅,捐献肾脏一个,获利15万。”梅的签字还在。他终于知道那个孩子的手术费十万元是哪来的,他也知道她为什么要失踪,因为她要静养。

  “3月2日,自愿者梅,捐献肝脏的三分之一,救助了一个八九岁的孩子,没有获利.......”一个双腿残废的女人还要养着两个孤儿,那是多么的不容易!化验单里掉出一封信,他捡起来拆开了,是梅的字迹。

  “无论你是谁,我死后请把我的眼角膜捐出去。”梅写的,和那堆稿纸一样的字迹。一个躯体剩下不到三分之二的人,捐了肾,捐了肝,死后还要捐眼角膜,是不是捐的的太多了?

  “对不起,”夏浪自言自语,“我没看到你的信,所以迟到了。”


   夏浪走出屋,坐在石凳上,点了三支烟,他吸了几口,放在了石桌上。

  “这个世界欠你的太多了,还是留点吧,无论怎么样,你都是值得尊敬的人。”夏浪走出了屋子。他突然觉得他是天底下最糊涂的人。谁在这个屋子呢?梅走后居然有人在这里居住,谁这么大胆?院子里的玉米谁摆的?谁扫的屋子?谁修的椅子?谁在桌上喝茶?茶喝到一半他是怎么走的?梅手术后谁照顾的?梅怎么敢确定那篇《笔》的文章一定能发表呢?万一发表不了他岂不是领不走两个孩子?这些疑问也许他是不会知道的,也许永远是一个谜。

   “我请你喝酒。”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,夏浪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位女人。看模样只有三十左右,很年轻,很漂亮。她的手中还捧着一对大杯子,很大。她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大酒瓶,里面装满了红酒。

   她没有再说话,把大杯子放在了石桌上,取出酒瓶的盖子,慢慢倒满了酒。

   “我跟你喝一杯。”她对着夏浪说。夏浪站起了身。

   “你坐下。”她对着夏浪说。

   “你认识我?”夏浪问道。

   “我知道你。我要给你讲一个故事,你不知道的故事。”她说完没有用杯子,直接举起那个大酒瓶,咕咚咕咚地喝了好一会,看来她的酒量还可以。一个女人抱着酒瓶,在陌生人面前大口大口地喝着酒,实在很滑稽。

   “我是个医生,和梅好朋友,情同手足的好朋友。你一定不知道是我亲自砍下梅的腿。”她又开始喝,眼睛里有大片的泪花,一边喝一边哭,一边哭一边讲。

   她说她姓李,是个医生,医术很高明,她已有四十九岁了,她说长得像三十不代表就是三十。她说梅是一个很有爱心的人,为了帮孩子上学,她每天都捡破烂,矿泉水瓶,啤酒盖她都捡,她很勤快,每天捡的破烂还能卖二三十块钱。她的双腿感染是因为有一次她从土里刨出一个桶——一个锈透了的铁桶。梅用脚把那个铁桶踩扁了,只踩了几下。有气体冒出,她跑开了。她的脚开始溃烂,一发不可收拾。那是一个可怕的桶,日本人留下的,抗战时期的毒气桶。梅要保住命,所以她没了腿。手术是她和师傅一起做的,很成功,梅很坚强,没流一滴泪。她说她知道梅捐了肾,钱都给孩子花了,她捐了肝,没要钱,她还要捐眼角膜,这她都知道。梅手术后都是她照顾的,她看着她的痛苦,分享着她的痛苦,但是梅的心里很高兴,梅说她一生中最快乐的事就是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。”只有奉献,没有索取,”她的一生,就是八个字。

  “梅最后的愿望没实现,实在怪我,我没能及时看到她的信。”夏浪说。

  “我知道,但是我没做。”她说。

  “为什么?”

  “因为我想让她在天堂看得远一点。”她哭了,很伤心。她违背了梅的愿望,但她觉得没有错。

  “如果我看了信,又把梅送到你那,你会不会摘下她的眼角膜?”夏浪问。

  “会的。”她说。

  “为什么?”夏浪又问。

  “因为那是天意。”她说。看来她不光是个医生,还是一个迷信的人。她又告诉夏浪另一个惊人的秘密。她说梅找她帮了一个忙。梅说等到她死后把那篇《笔》的文章发出去。于是,她找到了报社,报社都愿意帮这个忙。所以《笔》很快见报了。

   夏浪惊呆了,深情地望着那女人,他不惊奇这件事,他惊奇这女人的能力。

   她是一个大夫,应该好好的在工作室里待着,玩玩手术刀,但是她没有,她还在关心着发表文章,还能找到好几家报社同时发表,看来她不止会迷信。

   她把剩下的酒喝光了,她站起来,摇摇晃晃地走了,走到门口的时候转过身对夏浪说:“这附近有有一所学校是一个司机开的,那个司机很多年都没有开车了,收了一百多个家庭困难的学生,吃饭教学全免费,很多年前他撞了一个人,名字叫“夏雨。”夏雨临死前拒绝十几万的求生医疗,告诉那个司机不用懊悔,希望他能帮助更多的人,生与死之间她选择了死亡。那个司机办了学校,他把那所学校取名叫“夏雨学校”。”说完她就走了,哭着走的,手里还拿着那个空酒瓶。

   她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大夫,还是个女大夫。女大夫这么能喝酒。也许回家她要醉三天。她走了,背影也很漂亮,还是像三十。

   一阵风吹过,大颗的泪珠从夏浪的眼睛里滚落,梅和夏雨有这样的人生不感动吗?她们都有着“只为别人,不为自己”的胸怀不令人感叹吗?“只有奉献,没有索取”,这也许是生命旅行中最经典,最宝贵的意义。

   夏浪带着两个孩子走了,在那个有风,有雨的夜晚走了,没人知道他去向何方..........


   二十年后,在当地出现了两个年轻的企业家,收养了全国各地五百多名孤儿,没人知道那两个企业家的名字,只知道她们有一个爸爸叫夏浪。

   清明节那天,高高的小山头围满了人,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就像是一个长征的队伍。阵阵哭声响彻山谷。片刻,一个声音高叫着“妈妈,我想你。”

   山上所有的孩子都哭了,一起喊道:“妈妈,我想你。”声音回响在山谷,震耳欲聋。五百多名孩子跪在了梅和雨的坟前,他们抽泣着,他们感受着这个未曾谋面却觉得非常伟大的母亲的坟前。他们每人手里拿着一束小花,他们依次插在了梅和雨的坟前,不一会儿,插成了一个小花园。

   风猛了,吹得树叶沙沙作响。夏浪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绳,把两个墓碑系了起来,中间打个结,牢牢系住了笔,把笔放在了夏雨和梅的墓碑中间,悬挂着,一阵风吹过,笔用力摇晃着,随风起舞,很好看,仔细看,笔杆上刻了字:我死后也葬在这里。生命,在美丽的花园里的确加了浓重的一“笔”,实在是富有诗情画意,那笔在墓碑中间晃动着,似乎在说:谢谢你们,我已经很知足了。

  “妈妈,我想你。”山谷里又响起喊声,久久不能平静,天阴了,好像要下雨了,几道闪电从空中掠过,空中传来滚滚的雷声,那似乎是伟大母亲作出最强有力的回应........



   

作者:段晓光,笔名刘传,又名刘子传

     作者QQ :455759615(笑星刘传) 电话:15953898883 邮箱:455759615@qq.com

     作者地址:山东省文登市河埠庄村珠海西路5号百姓好通讯段晓光

简介:段晓光 文登作协会员 唐河作协会员 当过语文老师 现在经商 业余写小说 小说系原创
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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